乔誉处事公允,脾气虽然有时暴戾,却对府上的人从未有过。
今晚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你,我自然会处罚,只是晖明殿有晖明殿的规矩!”乔誉语气严肃道。
萧静跪着将头叩在交叠的双手上:“奴婢甘愿为暖姑姑受罚,请大司马将罪责降在奴婢身上!暖姑姑实在不知,奴婢请求你,不要责罚她!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乔誉讥道:“我看你是敢的很啊!”
萧静摇着头:“大司马息怒啊,以后不管奴婢做什么,必定会先向大司马禀报,不敢再擅自做主,听从他人吩咐,只听从大司马您的。”
听你个大头鬼啊!
屋里凝滞片刻,比起刚才萧静进门时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些。
听到萧静说,以后只听他一人,乔誉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你先起来!”他不紧不慢道。
萧静从地上站起来,退到他身侧,拉开些距离。
乔誉见她有意避开,眼色划过一丝不悦,只是瞬间又消失,他问:“今日府里有发现什么吗?”
萧静怔了怔,这才想起他让她办的事,心里有了底。
她就说,乔誉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