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和他们说,他们不愿意去验证?”崔青卓惊讶的问。
乔誉略微点头,轻慢笑着道:“是啊,张厚尧还故意嘲讽我,让我们先管好自己家里的事,再管他的宜峰塔,脾气很是傲气。”
崔青卓一怔,满脸惊叹:“没想到张厚尧这么目中无人,你位同相邦,他岂能这样反驳你?”
他们肯定见乔誉才二十出头,而张厚尧却是年近四十,五大家族百年来,还未从有过父辈们给小辈们行礼,就算官职较高,那也是谦逊有礼,进度有度,总给长辈们尊敬。
自从乔誉回来后,他不常在朝,朝中私下议论过,说是乔誉目中无人,傲视一切,对这些长辈做的事情指指点点,甚至想变革商阳三军,在他们眼中,看不到大梁已经出现的弊端,只看到了乔誉的轻狂与愚妄。
“他反驳我事小,不足以令我生气,但是放任上千人性命不管,这事决不能允许!大梁不该遭此劫难!”乔誉郑重道。
崔青卓认真看他,低声劝着:“那你打算要怎么做?明天便是小年,难不成你要调动三军阻止商阳百姓去登宜峰塔?那里可是小年祭灶神的地方,只靠兵力拦截,肯定会激发民怨,不但你遭殃,连累乔氏一族都会跟着遭殃,你不要被哪些风言风语迷惑了,这些年宜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