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才见这些人激愤,吵着嚷着要上宜峰塔。
他大声安抚着:“百姓们,大司马的确说过,这塔不牢固,有危险,会倒塌,着实在为诸位考虑,稍安勿躁,等上面的人下来,你们再上去。”
“我们现在就要上去,这塔多少年没倒,怎么他一回来就倒?还让你们拦着!”其他百姓愤愤嚷着道。
“就算倒了,砸死的是我们,和他大司马没关系,放我们上去!”
“是啊,就算倒了,又没人让他上去,拦着入口作甚?”
“什么为我们考虑?我看他就是想收钱,想在这个入口设置一档口,收取登高的钱吧!”
“是啊,他就是想收钱,这塔好端端的怎么会倒!”
“他才刚回来,他懂什么?”
几个衣着华贵的郎君,带着几个地痞吵着嚷着大声喧哗,鼓动人心。
此时,还有三刻到巳时。
宜峰酒楼上的几人看着十分着急。
李玄之愤愤道:“张氏的张以森,常常以自己是嫡系身份,在城中欺压商贩,仗势欺人,他还有脸说别人,真是气煞我也!”
“阿誉,这些人嘴里没有顾忌,若是再容他们说下去,恐怕有损你的名声啊,今日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