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退位的年纪,明年宗族会盟后,最多不过两年这个位置就要换人了。
拓跋湘是继后,李玄之是她的第三子。
“这个老十一,越来越不成样子,成天往外跑,如今二十有一了,几大家族的人谁都不愿意同他说亲,你这当阿母的要对他上点心,让他跟着几个兄弟多学学,哦对了,他不是和乔氏的乔誉关系不错吗?前段时间大宴上,他还和他一起饮酒作乐,人家乔誉如今都成了朝中重臣,手握大梁全数兵马,可他呢,仍是骁骑营一个挂名参事,想想我就气,两人从小到大,两人差别怎么这么大?”李圭越说越来气道。
拓跋湘沉吟片刻,深知老十一是他的心病,这孩子懒散,懈怠,不喜朝政,给他安排进入军营中,常常被人诟病,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来军营就是混个职位,散漫度日。
她私底下说过他多少回,可这孩子听不进去,他不是不做,而是不愿意和那些人同流合污。
说是军营里戾气重,虚荣攀比,没本事小人多,他不喜欢哪儿。
“君主,你别动怒,老十一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你就不看他,咱么不还有老十和其他孩子吗?老十一的性子太过独特,等他成了家,性子就收了,咱们慢慢来!”拓跋湘劝着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