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备看着天,父子三人冰天雪地跪了几个时辰了,都不见有人来帮他们说话。
“那该死的张厚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家墙头不翻,偏偏跑到咱们家来,是存心陷害咱们家!”刘景备骂道。
刘景海冷的打个哆嗦,颤音道:“大哥,那厮是不是选定我们家好欺负,自己想死还要拉上我们做陪葬,这厮的心也忒黑了啊!”
“他娘的,他就是想让我们庆国公府死,这些年咱们过的够憋屈,以为是最倒霉了,没想到还有这样天大的冤枉事等着!”刘景备气愤的抱怨着。
兄弟两人跪着骂着,将张厚尧骂到他祖宗。
刘向沉默良久,觉得张厚尧好像哪点不对,他们一开始被张厚尧突然闯入吓得失了神,如今跪了几个时辰,缓过神来,总觉得他哪点不对劲。
“你们两个可察觉到那厮哪里不对劲啊,自从落在咱们家,直到被骁骑营抓走,他好像没走动过,不笑不哭,没说过话,好像只会喘气?”刘向回忆问。
他这么一说,两兄弟似乎也感觉到了。
“是的,那张厚尧似乎是有些不对劲!”刘景备也想起来。
刘向听着身后有动静,呵斥两人:“别说话了,有人来了。”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