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的脏,这很正常,唯一不同的是,他的两眼空洞的漆黑,不转眼珠子瞪着他们,脸色铁青,似乎被什么惊吓过度了。
乔誉深知萧静不会对这种人害怕,定是看到他们不知道的事。
他对上张厚尧的眼问:“你叫什么?”
张厚尧:“……”
“你是不是张厚尧?”…
张厚尧:“……”
两句话问完后,乔誉看了眼身边的乔目。
乔目走了过去,凑近张厚尧,推了推他:“大司马问你话呢。”
张厚尧被退的侧了下身子,却又自动弹回来。
乔目觉得甚是奇怪,按照道理说,张厚尧如此壮实,被他推了下不是退后两步,便是纹丝不动,而他怎么脚不动,身子反弹回来?
他拿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张厚尧两眼眨了眨,总算有些人气了。
乔目触摸着他手,身上还是热的,为何不回话呢?
他回到乔誉身边,禀道:“大司马,他似乎不想回话。”
人是活人,怎么感觉除了身子和眼睛会动,却说不上来那些不对劲。
乔誉看向首领:“从他入牢房后,便一直这样,没和人说过话?”
“是!”
乔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