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文远,你是不想活了,你是长了几个脑袋,借玉箫没有,趁早滚蛋,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张文远的兄弟张文地在边上呵斥着萧静。
他们这两日为了三十晚宴,学了好些天的箫,如今刚有了点成就,就想着能在殿前能显露一手,想着如果能在三十晚宴上大放异彩,说不定还能被选入备选郎君出席宗族会盟,他们几人的希望全靠这柄玉箫,怎么会轻易借给别人!更不要说一个不知名的小厮了。
不借,谁也不借,更何况是个无名无姓的小毛贼。
萧静刚想出声说,没有这柄箫,商阳城的皇宫今晚宫里的人,都会变成为傀儡。
还未开口,崔青卓走了过来。
“吵什么呢?”崔青卓斥问。
张文地指着萧静道:“这个小贼想借我们的箫玩,我们不借,他便咒我们会死!想我们五大家族岂是这种不知名的小贼乱嚼舌根的。”
他们兄弟可是见过商阳城中所有的贵人,就连新晋大司马身边的两名校尉也见过,但从未见过这等小人,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崔青卓见肃争和他们站着对立,又听他们说他要借玉箫。
虽然说肃争是乔誉身边的人,身份不及乔目乔夺尊贵,但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