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吃着米粥骤然停下。
陈倌晧真的去了他营帐下?
唉,他怎么不听劝呢,她萧静有什么好?
商阳秦址那么多好的女郎,吊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岂不血亏?
更何况,如今她住在乔府身份不明,身子不洁,一辈子都嫁不了人,她这辈子只愿姐姐安宁,家族入仕便足以,不想嫁人了。
萧静拧眉深思,微微哀叹。
这样惆怅的表情,恰巧落入乔誉的眼里。
乔誉脸色微冷,听说那个郎君经常在萧静身边帮忙,两人神情眷恋,又是同族,他还没问过他们是什么关系,如今听到他是他营帐下的小兵,她难受了?
那郎君他曾见过,的确很优秀,武艺很好,又识文断字,对行兵打仗颇有心得,给他放在骁骑营下,不出几年便能成为前锋,萧静身边竟然有这种人?
难怪她看不上自己!
“怎么?看你的神情,听到他的事,你似乎有什么想法,难道对我的安排不满意?”乔誉放下筷子,抱臂压在桌上问。
萧静闻言,低头继续吃着米粥,再抬头时:“你身为大司马,安置一个小兵,我能有什么不满意?”
这话问的奇怪,她既不是军中掌权,又不是陈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