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大人,你听到了,是王秋越把崔氏的曲目交给北戎!这是否能洗净王秋越的清白?」
饶祚嵘疑惑了,不解与困惑爬满脸上,这只不过是查清楚王氏之前陷害萧氏曲目的事,不能说明王秋越没动过筝盒,没谋害过宋红尊啊,这咋证明出来?
「恳请大司马直言相告,在下听不出来,这和侯爷之死有什么关联!」饶祚嵘冷着脸问。
乔誉背着手道:「那好,我来提醒你几句,夫人们入宫大概酉时入宫?酉时三刻要在鞠英殿叩拜,稍后等待日暮时分开始盛宴,也就是说,王秋越在仅有半个时辰,她先是从你们驿馆处把曲目交代宫女陷害萧氏,然后再从驿馆去雍会殿用凿子去修秦筝,你觉得这一去一回的路上,她的时辰够吗?更何况,这等紧密的事,不会让其他人碰,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说对吗?」
饶祚嵘虽然不知那雍会殿的住处,但他知道驿馆很偏僻,想要从鞠英殿去驿馆,需要二刻钟,再从驿馆去别处,恐怕又要二刻钟,日暮时分大概是戌时不到,那来不及,别说想改造秦筝害人了,跑个来回都不够。
只是刚才王氏的女郎亲口承认了她们碰了秦筝。
「不对大司马,刚才王氏的人已经亲口承认她们修整了秦筝!」饶祚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