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青卓目光森森的盯着萧静,只要她出现准没好事,乔誉这家伙来建州的目的是为了她吧,这两年一直冷待崔青滢也是因为她吧!
还有这一路走来,乔誉这两天的所作所为,他实在难以忍受,他怒着问:「阿誉,身为朋友,你想和谁在一起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她!不行!这女人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事,你难道不记得了?因为她你差点没命了,你还要来找她?」
乔誉冷然抬眼眯着崔青卓,垂下头不否认。
李玄之听到崔青卓说的事,一时不知该怎么圆场,他暗暗的拉着崔青卓劝着:「唉,你说什么,没听阿誉说,他碰到萧静的吗?不是单纯来找她!」
崔青卓愤愤道:「不是来找她?你还以为他是来寻什么麒麟才子?陈江科被他抓起来了,关在东北角的屋子里,我今早去看他时,下人们说,他昨晚要了陈江科的手指,他肯定知道陈江科和这女郎定亲的事,所以才恼羞成怒找人去做的!他是堂堂大司马,怎能为感情的事犯糊涂,做下错误的事!」
李玄之还不知陈江科的事,他这两天刚来到,只应付那些官员已经焦头烂额,哪有心思关心乔誉的私生活,如今听到崔青卓说乔誉做的事,顿时惊愕起来。
他看了眼乔誉,又看向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