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有几个院子了,你该松手了?」
乔誉微冷的脸上带着几分怒意:「胆子不小,敢跟我发火了?」
听到他似怒非怒的语气,萧静的心情慢慢平复些,她刚才一定被气昏了头,怎能对乔誉发火呢,陈江科还在那儿躺着呢,她若再沉不住气?
她怯怯的瞥了眼他,低下头,带着几分哭腔:「是,大司马,奴婢错了,刚才不该对你大声说话,请大司马息怒!」
乔誉见她眼角还湿漉漉的,不耐烦的抬起她的下巴,松开她的手,将她眼角的泪痕擦掉,怒斥着:「你记住了,以后不准为那男人哭,除了我以外,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因为谁哭,我灭了他!」
萧静听着他无理的要求,抿了抿嘴,和疯子讲道理,除非她也疯了!
可乔誉接下来的话,就让萧静改变了认知,原来疯子还有这么深的心思。
「你刚才和陈江科说的那些话,是故意让陈江科恨你,气你吧,你把陈江科的怒恨引到你自己身上,而实则是保护他吧?」乔誉倏地捧着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着,一副将她看透的样子,满满的恨着道:「你说什么自愿失身于我,哦,这句没错,的确是,你中了情药,死缠烂打在我身上苦苦哀求,又迫不及待的求着我一次次的要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