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乔誉依然在萧静屋里歇着,不过在睡前却让人送来了一桶凉水,虽然凉度没有寒冬腊月那么凉,但摸着桶里的水仍是冰凉。
萧静还以为乔誉见她不说话又生气了,为了不让她睡觉,时不时给她浇上一瓢凉水,清醒清醒,没想到,那水桶一放好,乔誉一头扎了进去,吓得乔目以为是她摁着乔誉下去的。
致此,她还有啥不明白的呢,乔誉体内火气过旺,他需要这桶凉水降火。
一夜她贴着墙没敢动,乔誉靠着床边也老实了,就等着早上阿父阿母大骂她不知廉耻,允许人家睡在她屋里,这辈子名声是别指望再清净了。
哪知早上阿父和阿母就被家里人叫走了,说是族人们来了,还是两年前把她们全家赶走的几位族长来看他们,萧静不用多想也明白了,他们可能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来建州。
经过昨天和昨晚的事,萧静觉得乔若云和乔誉对她的态度不一样了,至少说话中间没有隔阂。
早上乔若云来伺候她用膳时,眼眸时不时看她嘴唇,她也无意遮挡,这两天她不都是这幅样子见人,只不过前两天她唇上的伤看不出来,几天下来,今天累积下来就加重了,嘴角上还有牙印,都咬破了。
「女郎,自从你住进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