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说到这里,又走进乔誉身边:「大司马,正是因为有了陈郎君的帮助,我们家的纸才能在建州开个纸铺,他对我们家有恩,萧静是有恩必报的人,不能眼看着他受伤不管他,之前同意和他的婚事,也是因为家里逼得紧,我不能承着他的恩情,后来又毁了婚,真是对他伤害很深,如果还要因为我让他受伤害,萧静真是罪大恶极了!大司马,请看在他曾经在萧氏最困难时伸出手帮助过我,放过他吧,陈郎君是个好人,更是我的知己!」
乔誉微微扭头看了眼她,气愤着:「他对你可不是你口中说的恩情这么简单!」
萧静走到他跟前,急着对他说:「可我对他只是朋友之谊……」
说到这儿,乔誉倏地看过来,幽亮的眸光闪闪夺人,他似乎在等她说后面的话。
萧静凝视着乔誉,眼中充满温柔,她绵绵的声问:「我们只是朋友!」
乔誉扭过头,不信。
萧静关心的问:「两年前,你心口受了箭伤,有没有好清?」
乔誉被她问及心口的箭伤,沉冷的问:「像你这么狠毒又绝情的人,会担心别人的伤吗?」
萧静面漏坚定,斩钉截铁的道:「大司马,你不要说这种话刺我!如果我不愿意嫁给你,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