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人小有分别的时候,他也从未这样过。
沈宅最近很热闹,沈顷的名义上的未婚妻也过来拜了个早年。沈揽也带了小女友回来吃饭,沈老爷子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只是板着张脸,叫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沈慎虽然回来住了几天,但照例早出晚归,时常带着酒气。
沈老爷子今天逮住他,毫不客气,拿起拐杖往他腿上一敲,“听秦伯说,你最近经常出去鬼混?”
沈慎斜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身手敏捷地躲过了第二捶,挑了挑眉,“我一不赌,二不嫖,这叫鬼混?”
沈老爷子气得胡子一翘,“整天脚不沾地,难道不是去见那群狐朋狗友的?没个正形!”
沈慎嘴角轻勾,但就是不接老爷子的腔。
沈老爷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端起一杯碧螺春,细细地品,“你和那女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去相亲了?”
沈慎没有说话,拎起一只沈老爷子珍藏的茶杯,放在手里把玩。
这是清末的瓷,镀了一层釉,泛着碧翠的光,玉质上乘,价值不菲。
沈慎打量完以后,随意地掂了掂。
沈老爷子一口滚烫的茶水差点咔在喉间,极力遮掩去方才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