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大哥,这就是你所谓的要紧事?”
沈顷斟茶的动作未停,不仅仅是选茗,还有择水,烹茶,一道道工序他都不紧不慢地淌过去,慢微却细致。
沈慎难得没有像往常那样嗤之以鼻,而是歪斜在沙发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瞧着有几丝放空。
这会儿倒是倒是轮到沈顷诧异了,他抬眸望了过去,“萎靡不振的最佳治愈方法,便是重振旗鼓。”
从小到大,他们二人之间不算特别腻歪,但总归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血缘之间的那根线紧紧地互相牵制着。
沈顷上一次对他稍作提点的时候,还是十分久远的事情了。
沈慎最近本就参不透自己的内心,听他这样文邹邹的话语,只是重复道,“重振……”
他脸色一沉,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老子哪儿萎靡不振了?假道士。”
沈顷没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最近南城梁家有一个晚宴,我抽身不开,你替我去。顺道多提携提携你自己的公司。”
这是让他多在上面jiāo际的意思了。
然而沈慎知道沈顷意不在此,他挑了挑眉问道,“怎么就抽身不开了?”
沈顷露出一抹千年难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