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那些汹涌澎湃的情感,不能说,也不敢说。
语文早自习的任务是背诵后面的文言文,许绯先是圈出了重点的文言实词,读熟了之后再一段一段来背。
“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上,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她的声音不大不小,顾行倦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抿着唇听着她重复的几段内容。
他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少年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打字,许绯明显注意到了顾行倦此刻神情的变化,是那种危险气息的蔓延。
发消息来的是他那个天天恨不得住在实验室的父亲,消息也很简短:“你和曼曼是一个高中的,能多照顾就多帮着点儿,两家毕竟是世jiāo,这么长时间不见,关系不要淡了。”
顾行倦把打的一大排字又全删了,和老头子冷战了这么长时间,没想到让老头子主动和他讲话的人竟然是江恩曼。
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少年的叛逆期不习惯以点燃的烟火为导线,相反,似冰层,父母和孩子任何一方谁先找到对方讲话,就认为是“服软”的一方。
他又退回主界面看了眼昨晚没回的消息,适度而疏离是他对待志不同道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