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侧过身体一瞄抽屉里空空如也,又背着手转悠着走了。
顾行倦写完了前面的题目,把笔一收,就见一个老师看着今日份早报,另一个老师坐在后面瞌睡得手肘都要撑不住了,他感觉有些无聊了,盯了一会儿前面的黑板,又收回目光,抬眸可见的,许绯直起身体,低马尾的碎发扫过他的桌面和试卷,目光上移,然后就是女孩儿棒球服上颈部一小块nǎi白的肌肤。
但不一会儿,女孩儿又软趴趴地贴着桌面了,从他这个视角看过去,许绯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那一支黑笔还在刷刷不停地动着。
几乎是踩着考试结束铃的,许绯缓缓吐出一口气,终于是写完了。
这样一场拖着难受的身体的考试,只让她有一种感觉,脑子里的思想飞速奔跑着,手却根本跟不上脑子转的速度,不带丝毫夸张的说,连呼吸都带着疼痛。
“许绯——”少年狭长的眸子里带有几分关切,可这样尾音上扬的叫法凸显了不明的暧昧。
许绯自觉奄奄一息,用尽力气转向他那边,气若游丝地问了句:“啊?怎么了?”
“你怎么了?”少年真诚发问。许绯就坐在他前面,一点点小小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观察。
周围同学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