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我爸爸”。
“别在这儿套亲子关系。”顾行倦啪嗒按开伞柄按钮,冲隔他有一定距离的许绯招了招手。
陆宇森一噎,不是自己叫爸爸没用,而是得向别人“心尖儿上的人”低头啊。
“这伞三个人可以挤的下去吧。”许绯为了避免尴尬,求助似的看向“被孤立”的陆宇森。
顾行倦揽过陆宇森的肩膀:“走吧,先让陆少回家。”
啧,顾行倦这个人吧,一向的嘴硬心软。
陆宇森到了地铁口和两人挥别,许绯问他:“让你送会不会太麻烦了一些?”
顾行倦当机立断打消她的顾虑:“不会。陆宇森我都送了。”
两人挨的很近,许绯知道顾行倦为即将到来的比赛准备了很久,淅淅沥沥的雨顺着伞沿低落,让她的心也一阵潮湿。
顾行倦停在她家楼下,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与黑色的伞柄形成鲜明的反差:“比赛见,具体位置我发给你。”
“好。”许绯的眼神满含信任,怎么会不信任,站在她对面的人,可是顾行倦啊,他的实力和努力,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一月中旬,比赛在江城拉开帷幕,她和顾行倦早早抵达了场馆,周遭全是满含期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