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理解,可顾行倦的存在让昨晚的经历变得扑朔迷离。
顾行倦从前台叫来了早餐,晃了晃因靠在椅背上而酸疼的脖子:“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曾云。”
他给许绯盛了一碗粥,知道醉酒后胃多多少少不会很舒服。
“什么意思?”许绯没着急拿汤匙喝粥,表情并不轻松。
音量的抬高让秦立言哼唧了一声,他半睁半闭着眼睛,还没摸清楚氛围,冲着许绯就是一声:“嫂子好。”
顾行倦脸色都黑了,偏偏端着温和的气质走到他面前:“醒了吃点早餐吧。”
说罢,便将一个包子赌气得塞进了秦立言因哈欠而张大的嘴里。
“等等,我还没洗漱啊!”秦立言边咀嚼边发出抗争的声音。
“哦,你问我什么馅儿的啊?”顾行倦指节间发出脆响:“你最爱吃的肉包子。”
秦立言也在?
许绯耷拉着脑袋,脑子里只有喝醉时的断片,后面的事情她通通不记得了。
“这间房是曾云给秦立言开的。”顾行倦将餐布规整地铺在餐盘下,他当然明白告诉许绯真相意味着什么,然而他还是觉得许绯有必要知道,选择权还是在她自己手里。
许绯背后一阵颤栗,没等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