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倦撅着嘴:“说我笨。”
顾行倦:?
兴许是顾行倦的注视惹得她心底的情绪愈发发酵,许绯不管三十七扯开了他的温莎领结,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看模样委屈极了。
顾行倦被粗暴对待的感受并不好受,他这样一个洁癖骄矜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昂贵的西装完全贡献成了许绯的擦面纸,眼泪鼻涕一把擦, 差点揉皱成了腌菜。
“好好好,你最聪明了。”顾行倦跟哄小孩似的, 拍上她背的动作都不由得温柔起来。
许绯哭了好久, 终于是哭累了,倒在被窝里就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
秦立言看到这样让顾行倦头大的场面, 老老实实在一旁幸灾乐祸。
啧啧啧,在生意场上人人都要敬一声的顾总,今儿晚上被一小姑娘哭的不能自已搞得手足无措。
实在是回想起来都很滑稽。
“秦立言。”
被顾行倦清冷的声音一喊, 秦立言乐呵地表情凝固在脸上, 自觉大事不妙, 忙不迭递过去一卷纸,观察着顾行倦的神色:“那……酒店住不得,我就先找代驾回去啦?”
秦立言要是真离开了,就是他和许绯的二人世界了。
醉酒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