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许绯手不能动,只得扑腾着小腿,活像一只没了翅膀的小鸡仔。
比喻是好笑了些,但在顾行倦眼里,这个比喻很传神。
男人的重量尽数压了下来,许绯几近喘不过气,双腿也由此受到了压制。顾行倦把她当成了什么,肉饼吗?
没有像上次的暴雨骤雨,这次的顾行倦温柔又克制,滑上颈部曲线来到嘴角,他用气声唤她的名字:“绯绯......”
像放在心尖上的人最柔软的塌陷。
声音是柔软的,唇也是柔软的,像是棉花糖,许绯全程仰头跟着他的节奏,最后竟也不可控地给予着他回应。
感受到大掌的行进路线来到腰际时,许绯不可遏地睁大了眸子,飞快抖动着眼睫,然而他的长驱而入却是遭到了许绯的负隅顽抗。
“还在...办公室里。”许绯不由得心慌,万一这么晚还有人找他怎么办?
顾行倦饕餮满足,抬手放了她,只剩下一室旖旎。
“不吃完夜宵再走?”他似笑非笑。
刚还说饿了的许绯忽地冷下脸色:“不了,我晚上八点以后进食,减肥。”
呵,还减肥呢。顾行倦想着刚才摸到的一把骨头就觉得以后可得多做点好吃的,养的白白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