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还是你自己来jiāo待?”顾行倦很“仁慈”地给了顾延选择的余地。
顾延干脆自暴自弃:“我自己说还不行吗?”
“这小子对琪琪用yào,琪琪发现了之后哭着跑过来和我讲,我这不是气不过嘛,几个兄弟一动手就把他给打晕了,当时我都以为他死了,吓死我了。”
顾延咽了咽口水,蹬了蹬脚上昂贵的联名款跑鞋:“”还有,我在里面没动手,我保证我一根手指头都没沾上他。要不是他对琪琪做那么过分的事,我也不至于火大。”
“你没打他,那你那些朋友兄弟呢?”顾行倦懒得和小屁孩计较,故意问着如此现实的问题。
“我......”顾延结结巴巴的,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虚无缥缈的话来:“我是他们兄弟啊,再说了,琪琪是我女朋友,我就担这个责任了。”
顾行倦厉声问:“知道错了么?”
顾延还想辩解些什么,却是扛不住顾行倦强大的气场压迫,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许绯身为他们兄弟事务的旁观者,只有一个深刻感悟,那就是顾行倦以后一定是一个严父,教育人起来能把小孩儿吓哭的那种。
“但是哥,要是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