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站在这个台上,是因为新生致辞,时光荏苒,我再次站在这个台上,是作为给你们建议的过来人......”
顾行倦坐在前排的位置上,默默听着她讲的每一句话。
周立昱不客气地霸占了刚才许绯坐过的位置:“顾兄,这么巧。”
顾兄?亏得周立昱一个比他大两届的学长喊得出口。
顾行倦的口气也毫不客气“周先生,就事论事比较好。”
“哦呦,顾先生的敌意很明显嘛。”
周立昱看着台上演讲起来游刃有余的许绯,披着的长发被她临时扎了一个低马尾,夏日的阳光怜惜地没有晒着她,热浪伴着风袭来,她裙摆微摇,明眸善睐。
“我去帮叔叔阿姨扫过墓了。”周立昱侧身看向顾行倦:“还有,许绯父亲死亡的真相......”
顾行倦解开一颗领口,接着道:“但说无妨。”
周立昱看着一寸一寸阳光浮上来:“当年我爸和许绯的母亲都瞒着她,其实她父亲不是意外死亡,是自杀。”
“许叔叔被老同学骗了,做了一笔单子,他知道真相后昧不过良心,在绯绯和阿姨都不在家的时候,跑到顶楼自杀的。”
顾行倦的心不可控地剧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