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笑了一下,摆摆手,“别在我这立着了,找地方休息去。”张云雷的腿脚真的不适合久站。
杨九郎连忙过来扶住他,两个人冲师父鞠躬后,慢慢走出休息室。
“哥,亲哥。”杨九郎擦擦额头上的汗,“下次您犯错,能尽量别捎带上我吗。”
张云雷挑眉,“同甘共苦懂不。”
杨九郎一笑,“成,同甘共苦。”
“这才是我的好搭档。”说着又在兜里摸索起来。
杨九郎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啥,眼睛都立起来了,“张云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撂下找师傅告状去。”
“妈的。”张云雷气呼呼的甩开杨九郎的手。“不抽还不行了吗,还学会告状了。”说着扶着墙往前走。
杨九郎看闹脾气的小孩,哭笑不得,亦步亦趋的跟着,生怕他摔着自己。
当晚的演出,两人拿出了一段的传统相声,没有自己主场那种只有粉丝才懂的梗,拿出学艺多年的本领,中规中矩按部就班的演着。
让两人意外的是,竟然又看到上次三庆园看到的奇怪姑娘,又是前排右手边,依然挺直背坐着,不同的是这次手里多了一台“大pào”,白色的单方镜头一直对着张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