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才跟我说要来的。”张云雷打定主意赖上栾云平了,反正都被数落了,索xing就让他帮自己想办法。
果然,德云社大管家不是浪得虚名的,不一会,一条信息过来。
“我服了您了二爷。”栾云平语气里深深的无奈,“是小年轻吗,蹲票成吗?”
张云雷想起每年封箱蹲坐在零排前面的人,啧啧两声,这事办的,关了人家一个月,到头来让人家坐地上看相声,虽然北展不冷,但是让一个姑娘家坐地上一晚上,他真是不落忍。
看他半天没回信息,栾云平一个电话打过来了,“怎么,蹲票不合适?”
“嗯。”张云雷苦笑着,“一个姑娘家,之前一直病着,这两天刚好,本来说好给人家一张前排票的,我给忙忘了。”
栾云平叹息一声,“让我说你啥好。”
“哥,亲哥,真没办法了吗?”张云雷把声音拉长,仗着自己年纪小,跟栾云平撒娇。
“停!”栾云平打了个冷颤,“你可别给我弄这个动静。哎,票真是没办法了,哥没骗你,你没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总不能让别人让票给你吧,说出去不好听。”
“知道。”张云雷时刻记得师父的教诲,舞台下内敛锋芒,小心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