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化完呐。”烧饼推门进来,大嗓门吼得张云雷一个激灵,“哥几个都等着你呢。”
“你们吃你们的,等我干嘛。”上台前垫几口已经是封箱的惯例了,毕竟要到半夜呢,后台准备了丰富的吃食,供应不断,换场的时候就着饭菜喝几口的也有几位,于谦老师就是头一个爱喝几口上台的,他说这样上台松快。
于大爷喝酒没人敢说,他们几个小的可不行,这么多长辈看着呢,可得规规矩矩的,也只能就点饮料解解馋,张云雷觉得完全没必要等他一起喝饮料。
“没你没劲,赶紧的,一个大老爷们,差不多得了。”烧饼上去打了他肩膀一下。
“哥的脸可是德云社的脸面,你不懂。”张云雷正儿八经的说。
“滚蛋。”烧饼笑骂他,“挤兑我是不,哥是没有你那张好脸,可是我有媳fu儿啊,你有吗?”
“得得得了,走哪都显摆你媳fu,也不知道我嫂子看上你哪了,长得跟比特犬似得。”张云雷嫌弃他。
“我媳fu说爱我的灵魂,那句话咋说的,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用灵魂魅力吸引她。”烧饼得意洋洋。
张云雷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仿佛自言自语似得说,“千篇一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