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家长,暗暗嫌弃自己婆妈,却依旧忍不住关心她。
于慕丁每天下班都像个小蝴蝶一样,围着他述说今天单位发生的事情,尽管都千篇一律,张云雷却听的仔细…突然有一天,她不说了。
张云雷在外地演出,姑娘在视频里耷拉着脑袋,满面愁容。
“怎么了?”张云雷在候场,想着演出完太晚了,就趁着演出前跟她视频一下,好让她早点睡,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姑娘。
“经理让我去…送礼。”姑娘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不知道怎么送。”
送礼?张云雷眉毛一跳,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点上,“送什么?”
“钱…”姑娘小声说。
果然…张云雷叹息一声,“明天去辞职。”
于是姑娘报以热情的事业,做了不到一个月就被扼杀了,装模作样的感叹两声世道艰难,就又跑上网发简历去了。
姑娘对工作热情不减,张云雷反倒不敢让她上班了,上份工作是他深思熟虑挑出来的,一样出了行·贿这样的事儿,他还哪敢放她出去,哎,姑娘有句话说对了,世道艰难啊。
姑娘“事业受挫”的事儿很快传到木鱼那里,木鱼以为又是张云雷大男子主义作祟,一条微信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