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安检,还在一起坐了会儿,才各自分别。
见时间不早了,阮槿说:“我要走了。”
他揉了下她的头发,“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她说:“你也一样。”
阮槿到登机口时,已经将近起飞了。她加快步伐,进了机舱。
坐在位置上百无聊赖,她突然想起他疯狂索取时,喊她的名字。
他俯到她耳边,情动时的嗓音低沉诱人:“软软……你好软。”虽然以往也有人这么叫过她,可他的话语却轻而易举让她羞红了脸。尤其是他叫完后还不肯罢休地往后抵着她威胁:“以后不许让别人这么叫你。”
这样的称呼,太过亲密。
只能让他叫。
她将这些抛开,看向窗外时,又想起他昨晚想要求婚的举动。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加拿大的清晨。阮槿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他的短信:
——我也不会是那个王子。
她笑了。
她这个人向来喜欢把事情拎清楚了,尤其是感情。在她的观念里,爱情并不等于婚姻。答应在一起谈恋爱,并不意味着两人一定要结婚相守一辈子。
她知道他已经很了解自己,可到现在她对他依旧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