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又惊又慌,坐在床上攥着项链,咬着下唇,拼命想要给自己找个理由,但大脑依旧是一片混乱。
他就着窗外照进来的黯淡光线看看项链,再看看自己似乎还沾着尘土的手,那不是梦!
是真的,他的双手搬过木板石块,也捡到条项链。而且,他左手食指原本颇深的伤痕居然愈合了,只留下浅浅淡淡的小小月牙儿似的纹印。
裴裕无措茫然,心跳得极快。
“大哥,怎么了?”床下传来疑惑的声音。
裴琨起身了,站在床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大哥坐着不动。
“……没事,我也准备起床。”裴裕一下子抓紧项链,收在睡衣的口袋里。他原本想锁在抽屉里,但还是打算放在书包里,自己随身带着——在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前,这项链都仿佛是颗定时zhà弹。
趁着刷牙洗脸,他把自己的身子也擦拭了一遍,梦里搬了东西,他也是真真切切地大汗淋漓了。
宋女士勉强能起身了,还给兄弟俩煎了黄灿灿的荷包蛋煮面。
裴裕望着碗里的两个荷包蛋,就听见宋女士说:“今天是大哥生日,祝阿裕身体健康,学业进步。”
“谢谢妈,您辛苦了。”裴裕心里却酸涩了一阵,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