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略有些长。
她将袖口挽起来,拎着木桶往外走。
苏哲拦住她,“你瞧你,困得眼睛都迷瞪了。快去躺着吧。”她说着接过她手里的桶。
薛挽香还想争辩,奈何整个人都困顿到不行,只得老老实实松了手。
不一会,苏哲收拾妥当,依旧回来,看到薛挽香侧躺在床榻上,一床半旧的棉布被子只盖到腰间,半明半暗中曲线柔软。
她吹熄了灯,也仰躺下去,扯过被子覆到自己身上,抬手间碰到薛挽香的后背,听到她哼了半声,整个人也不自觉的往前缩了过去。
苏哲有些莫名其妙,一忽儿反应过来,问道:“你背上还疼?是今日伤着的地方吗?”
薛挽香迷迷糊糊的应道:“嗯……是吧……”
苏哲在黑暗中眯眼片刻,又问:“我给你看看可好?”
薛挽香抱着被子,困得睁不开眼,“不碍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可你这样也坐不了车回不了临淮城吧?”苏哲将被褥掀开一角,劝道:“我给你看看吧。包袱里有伤yào。”
薛挽香心知她所言有理,只得强忍困意点点头。
苏哲爬起身,点燃灯火移到床头,又在包袱里取了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