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手,冰冰的,薛挽香缩了下。
“怎的这么凉?”苏哲说着拢住她的手,薛挽香没动。
驿站的庭院里种了南方常见的白玉兰,虽不在盛放的时节,却仍有淡淡的幽香。床榻上铺了夹绒的被褥,两个人一块儿窝着,很快暖和起来。苏哲舍不得放手,只装作没察觉,一直拢着。
薛挽香静待了一会,抽出手掌,翻过身,侧躺了。
苏哲心中轻叹,有些失落。黑暗中听到薛挽香的声音背对着她轻轻道:“方才我弹的曲子,你可喜欢?”
苏哲道:“喜欢的。很喜欢。你弹得真是好。”
薛挽香静默片刻,仿佛漫不经心的问:“比之《霸王卸甲》,又如何?”
苏哲一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这一笑,她立即知道糟糕了,因为薛挽香将被子一捂,身子更往里侧了些,脸蛋都埋进枕头里了。
她去捉她的手,薛挽香避着不让。她只得伸长了手臂,捞过薛挽香簇拥进怀里。薛挽香别别扭扭的还要挣扎,苏哲拥紧了她,在她耳边温柔了语气,诚心诚意说道:“自然是你的曲子最好。这世间,再没有人可以和你比拟的。至少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
温热的呼吸缭绕在耳边,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