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皙白的手臂透着年轻健康的光泽。“你可知道这需要多少血?老夫告诉你,润开这瓶yào,要用一海碗的血。而且每日两副yào,每一次,都需要一碗。” 他沉着眉问:“你当真想好了?”
薛挽香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可她还是毫不迟疑的点头,眼眸中露出恳求的神色:“但求老先生救她。”
范明光从yào箱里取出一柄精致的小银刀,拖住她的手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薛挽香到底有些害怕,抿着唇撇开视线,恰巧目光落在了床榻上,看着沉睡的苏哲,她在害怕中又有点儿说不清的欢喜。
往后,她的身体里,会流着自己的血,千山暮雪,万里层云,她也算与她生死不离了。
指尖猛的一下刺痛,她回过头来,看着范老先生捏着她的手指,往瓷瓶里滴了一滴血。
“您不是说要一海碗么?”薛挽香愣愣的问。
范老头眼睛都不抬:“我骗你的。”
薛挽香:……
“骗我做甚。可吓死我了。”薛挽香哭笑不得,说得极小声。想到范老爷子玩心重,只得扁扁嘴作罢。
“吓死你了你不也急赶着要割脉放血么?”范明光瞅她一眼,笑得跟个调皮老顽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