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痛打了一顿,半个月都没下得来床,府衙里的许多事,他父亲也不叫他知道。现今听得外头的说话,心知必是高垒泽又欠了赌债,想来讹钱。
只是一来他已自身难保,二来这一顿暴打他还迁怒着,更有第三,先前他已给了高垒泽不少银子,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到了嘴边竟飞了,那什么苏夫人连亲都没亲上,实在太叫人恼火!
高垒泽敲了一会门,里头不应他。他来来回回踱了两圈,后院里几个丫头都望过来,眼中透着疑惑。他实在没办法,只得忍气去了。
这边厢苏哲在覃二嘴里已套了不少话,回了客栈与薛挽香细说,薛挽香眯着眼睛道:“那日刘副头领不是说巡抚大人来了么。既如此,这覃二你也不必往曾大人的府衙里送了,直接送巡抚大人那儿去!”
苏哲听了眨眨眼,反应过来欢喜道:“夫人好计谋!人赃俱获,送到巡抚大人跟前,曾大人再无穷护短!”
薛挽香瞥她一眼,继续忙着手中的针线。
苏哲趴在旁边看了一会,皱眉道:“你怎的又接了活计?咱们不是有三百两银子了么?租个车子送你回临淮城,绰绰有余了。”
薛挽香手上一顿,针尖刺进指腹,立即渗出一抹血红。
“怎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