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锄走远了。
苏哲看着薛挽香平坦的小腹,眼珠子转了转:“上回林艾琪说你要喝安胎yào,这回大和尚也说你要喝安胎yào,挽香啊……”
薛挽香冷眼晲她,语气凉飕飕的:“你想说什么?”
苏哲闭嘴。
薛挽香瞪她一眼:“快说!”
苏哲道:“说了你又想打我。”
“你不说现在就打你!”
“我想说……”苏哲扶她站定在一株欺霜傲雪的冷梅前,弯着眼睛笑吟吟:“我想说,咱们这孩子太淘气了,尽会欺负娘亲,等你生下来,看我不揍到他哭唧唧。”
“你……!!”薛挽香又羞又恼,忽而揪住她耳朵作势一拧:“我现在就让你哭唧唧!”
苏哲装模作样的哭:“呜呜呜,你过河拆桥!刚怀了孩子就欺负孩子他爹!!”
薛挽香本是随手一捏,听她这般说话,一壁羞容过耳一壁手上下了狠劲。“啊啊啊啊啊!”静谧的梅林瞬间被苏哲的惨叫惊起一众飞鸟。
俩人打打闹闹不觉时光易过,薛挽香用了些素饼果子,挨坐在轮椅上,单手支腮,看着艳丽红梅下长身玉立的苏哲。
她忽而发现,苏哲身旁的那一株梅花树,正是前几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