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àng,无依无凭。她慢慢滑落到木石地板上,任凭思绪放空,呆了许久。
忽然后背敲门声响起,她一惊立即跳起来,打开房门时期待和惊喜都写在了脸上,让门外提着炭炉子的伙计看得发愣。
看清来人时薛挽香的心情一下子凝了下来,她的手捉着木门借力站定,问道:“何事?”
伙计诶呀回神,指着炭炉子道:“天太冷,给您送炉子来了。地龙要入夜才会开的。”
薛挽香默然片刻,再问是谁让送来的。
伙计莫名其妙的挠挠头,回道:“每间上房都有啊。掌柜的让送来的。”
薛挽香眼里的光暗了下去,退后一步让他进屋,晃眼看到窗外天色沉沉,随口一问,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已在yin冷的地板上跪坐了两个多时辰。
伙计放好炭炉子,打个千儿退了出去,顺手给她关好房门。
淡蓝色的火苗在银白色的木炭上跳跃起舞,屋舍里又恢复了静寂。
薛挽香撑着桌沿坐下来,长时间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她的腿有些麻,缓了一会,她抬手斟了一盏茶,茶是凉的,像泼出去的水,像她说过的话。
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薛挽香没有点灯,屋舍里光线越来越暗,地龙悄悄的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