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给她取名小满,何尝不是一个愿景。
薛挽香心里酸酸软软的疼,她想说你有我呢。可是她说不出口。因为她做不到。她怕她终究要离开,那和苏哲的父母又有何区别呢?
“阿哲……”她搂着她的脖子,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与她紧紧相拥着。
苏哲在她怀里呆了一会,声音闷闷的传上来:“挽香啊……”
“嗯?”
苏哲似乎叹了口气:“你这是……要用你的崇山峻岭把我闷死吗?”
薛挽香一怔,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刷的红透,立马要推开她。
苏哲的手环在她腰上,说话的时候已经预料到她动作了,感觉她素手一推,忙抱紧了又凑上去,只是把脸蛋抬着,果然双颊红红的,有闷热的痕迹。
薛挽香脸上发烫,错开视线不敢看她,手里推着她肩膀道:“起来啦,一会儿早饭都吃不着了。”
“再粘一会,我还不饿。”苏哲说着,肚子应景的咕咕大叫,薛挽香噗嗤一下笑了。
君山一派几个师兄弟已启程两三日,临走时留了一匹马给苏哲,苏哲说薛挽香身子弱,吹不得风,她陪她乘车。
说这话时薛挽香也在,眸光闪闪的说从未骑过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