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割了哪儿别怪我。”
黑道里混得久,胡老大也不是吃素的,他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哪路朋友?不知有何指教?”
茅厕里臭气熏天,陈皓懒得跟他废话,扫他一眼开门见山道:“柴府柴大公子托你办了什么事?还记得吗?”
胡老大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可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柴公子。”
陈皓比苏哲还大着几岁,平日里跟着师兄们出门,行侠仗义用刀剑说话的事情也干了不少,他抬手捂住胡老大的嘴巴,剑锋一转,直接在胡老大腿上划了一剑。跟切猪肉一般利索!
胡老大闷哼一声,腿上顿时鲜血淋漓。
“柴府柴大公子托你办了什么事?记起来了吧?”他剑尖往上,抵在胡老大的两腿间,yin恻恻的道:“需要我问第三次吗?”
一根藤牵一串瓜,有了蒋老三和胡老大做榜样,另外两个喽啰老实了不少,苏哲和师兄师妹将他们都拎到了蒋老三的破房子里。当着他们的面一个一个挑断了右手手筋,四个贼子给虐得满地打滚,倒豆子般争着把柴家大少爷柴钰飞和大少nǎinǎi金思婕怎样找上他们,给了多少银子写了什么契约,一五一十全都供了出来,都不用分开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