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倒热水,见她自己进来了倒是一笑:“还想着要不要去叫你起榻,不想你自个儿过来了。”
苏哲接过巾布抹了把脸:“挽香还未起呢。她身子弱,让她多睡会。我就在你这梳洗吧。”
原来君山一派的惯例,每日早晨,无论刮风下雨,到了点儿定是要去练武场练武的。苏哲跑到练武场时师兄们几乎都来了,依着往日的习惯,先绕着山头跑一圈,回来才用早膳。
大伙儿都习惯了,一圈跑下来没太大感觉,回到主屋时苏哲和陈皓小小声的说着话,小丫头捧来早膳,苏哲一看,诶?怎么又是白粥?师父师娘今日继续持素???
潦草的用过膳,师父曹沫生没发话,一个人都没敢走。王予沛看看师父的脸色,领着一众师弟师妹,又回练武场练功去了。
昨儿个饿了一晚上,今日里再饿了一上午,陈皓当先要哭,二师兄使了个眼色,他不再做声,老老实实的跟着该干嘛干嘛。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门主夫人秦诗语派人请了薛挽香过来,亲热的拉着她的手问了好些话,又说本该让苏哲昨日引见的,只是彼时天色太晚,改到了今日给他们接风。
薛挽香对着曹门主曹夫人浅浅一福,道声叨扰。既小家碧玉又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