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语坐到铜镜前挑挑眉,拿一柄小象牙梳梳理着秀发转开了话锋:“看她们俩这样,在一块儿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挽香看着柔弱,实则韧如蒲草,阿哲……阿哲自小心事重,旁人看到的都是豁达开朗,可谁能想见得到她小时候在睡梦里天天哭着喊娘亲。而今她家里恐怕只剩下她了,能遇上这么个可心的,我也愿能成全她。只是……”
“什么?”
“只是子嗣上可怎么办呢。”秦诗语犯愁。
曹沫生火气已经给他夫人安抚得差不多了,摸摸下巴上修剪好的胡子随口道:“这有何难,小槑的孩子过继一个给她们便是。”
秦诗语抿着发鬓的手顿了一顿,她想起薛挽香提过,她女儿是追着一位柳姑娘跑的,万一……
算了,先掀过这页。
“所以你是同意了?那你还罚她们做什么?”秦诗语瞅着他,似笑非笑。
曹沫生用鼻子“哼”了一声,又提起了生气:“你看看她们那样!!还没经过咱们同意呢,就!就!!”
“就什么?”秦诗语扔了梳子倚过来,望着成婚已将近二十年的良人,嘴角挑出一点儿少女时候的顽皮:“从前我爹还没同意时你还不也悄悄拉过我的手?”
“她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