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明白:“我做错事儿了?”
苏哲双手环住她, 脸蛋埋回平坦而绵软的肚腹上, 难得羞赧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把我们关起来,好让我们安心生包子呀。”
薛挽香“呀!”了一声,一瞬间耳朵尖都泛红了。
第二天一早,莫郡凯刚到练武堂,就有个小子来传话, 说门主找他,他问明了地方,一径往书房去了。
到得外书房门口,听到里边依稀有压低了的说话声,他敲敲门,得了允准,才推门进去。
曹沫生和范明光都坐在几案边,手旁还放着热茶,见二徒弟在几步开外折身请安,曹沫生招了招手。
莫郡凯撩着袍子起来,看他师父一脸凝重,不知发生了何事。
待得走到跟前,曹沫生又支吾着一时无话。范明光假咳两声,给老友丢了个眼色。曹沫生只得如此这般,低声与莫郡凯说了几句。
莫郡凯越听眼睛瞪得越大,等曹沫生将话讲完,莫郡凯已经安静如鸡。
“咳咳。”曹沫生老脸也通红,还得端着正经,吩咐道:“这事情也只能嘱托给你,快去办吧。”
莫郡凯哭笑不得,师命不可违,他苦哈哈的领了差事,转身出去了。
秦诗语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