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害怕的事情,神情愈加迷惑。
柳卿卿的脸蛋还馥馥的红着,衣衫半敞缩在她怀里,见她这般也怔了一下,担忧的抚着她手臂道:“幼祺……”
曹幼祺收回手,摇头道:“我不能碰你。”
她说着从她身上翻下来,沉沉的磕在枕头上。柳卿卿拽着胸前的衣襟,眼神迷迷茫茫,半晌纷乱的心跳才平复下来,她不看她,安静道:“为什么……不能碰?”
曹幼祺酒醉过后心神大乱,卸了力更是昏昏的难受。柳卿卿说话时她的睡意又上来了,只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什么。
柳卿卿听她语意缠绵,知她是醉得狠了,叹了口气,将薄被扯上来,盖到她身上。
外间的灯火已黯淡了几分,柳卿卿支肘倚在床头,就着浅淡的灯光看她俊俏的眼眉,实在舍不下,终又挨着她躺了下来,在薄被中探出手,搁在曹幼祺的腰间。
翌日清晨,曹幼祺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日光浅淡,一时分辨不出是什么时辰。她摁了摁额头掀被起身,忽然发觉这不是她的屋子。
床帏的花式很眼熟,她养伤时曾在此住过一段时日,曹幼祺楞了一下,撩开蔓帘往外一瞧,这!果然是柳卿卿的屋子!
昨夜宿醉后零散的片段纷纷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