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实话，这下山的两年时间，我什么香水味儿都闻到过，还是您身上的烟草味儿闻起来舒服。”
“少臭屁了，”老疯子一巴掌推开罗峰想要靠近撒娇的脸颊，“你已经十九岁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师父，在外人面前我可以成熟，但是你们是我的家人啊，对家人难道我不应该撒娇吗？”
老疯子一愣，眼神闪过一丝慌张和不舍，但是很快就隐藏了起来。
长长的叹了口气，老疯子看着夜空，“臭小子，你知道这一次我去什么地方了吗？”
“什么地方？”罗峰装傻充愣道。
“我去找一个人了。”
罗峰一愣，暗暗道，“不是要告诉我无色相吗？”
老疯子瞥了罗峰一眼，冷冷道，“你在外海的造诣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人？”
罗峰一愣，不解此话何意。
自己遇到奇怪的人可不是一双手可以数的过来的。
老疯子幽幽道，“均衡组织，你知道吗？”
罗峰眨了眨眼睛，“师父你...知道了？”
“我知道，”老疯子道，“有人告诉了我。”
“谁？”
“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