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掉下的还有被他扛在肩膀上的蛊人。
不过仅仅是断掉了肩膀并不足以让邪教徒停下脚步,他带着剩下的另一个蛊人迅速的消失在了甬道的尽头。
“可恶……”初玲跪在地上粗粗的喘气,心脏此时像是被人捏住了般疼痛,她咽了咽口水,重新盘腿坐回地上,闭气眼睛开始运气修复。
大约半柱香后初玲才堪堪的缓过自己的命,此时要继续追逃走的邪教徒已经晚了,她只能睁开眼站起身朝前走去,前方的地上除了邪教徒的断臂和她的宝剑,还有是没有来得及带走的蛊人。
初玲半跪下去仔细看了看,蛊人的皮肤是灰白色,这是还未完全入蛊的象征,但是已经在转化期了。
她伸手将蛊人翻过来面朝上,是个男的,看起来至多二十岁,长长的黑发乱糟糟的到处披散着,他右半边脸被蛊烧坏破相了,露出脸皮下血红的肌肉,眼眶内空无一物,只是黑黝黝的空洞,右脸颊则被蛊虫啃食了个干净,露出了本应该藏在脸颊肉后的牙床。
不过左边的脸和鼻子尚且保存完好,初玲用手将蛊人的头发拨开,露出他左边毫无血色的脸,如果未被注入蛊那这个青年应是清秀俊逸的。
初玲皱着眉盯着眼下的蛊人思索片刻,她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