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呜呜的缩到了马车角落“我知道……了。”
初玲看他两眼,提棍撩开帘子就冲了出去。
阿寒捂着头,听见初玲出去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和她的喝声,他实在想看初玲去哪里了,就偷偷蹭到马车的小窗边撩开了点窗帘,然后就看见距离他藏身马车不远处,几个蒙面人横躺在雨幕之中,脑袋部分被钝器敲得皮开肉绽,流出来的血将周围的水洼全部染红了。
而初玲不见踪影,应该是已经冲回了酒馆里面。
阿寒放下窗帘,坐立不安的在马车内动来动去,他也想要去酒馆里面,他不想待在没有初玲的地方,而且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想要将他捉回去折磨的蒙面人,想着想着阿寒又开始哭了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念初玲的名字,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外面的雨都变小后阿寒才看见自己面前的马车帘被掀了起来。
浑身是血的初玲喘着粗气攀进了马车内,她背上背着之前的布包和惯用的那把宝剑:“没事了,外面的坏人都死了。”
“玲玲!”阿寒急急忙忙的扑过去抱住初玲“玲玲呢?没事?痛么?”
“你先放开我……”初玲用手推开阿寒,然后整个人瘫到了马车内的座位上,她是没受什么伤,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