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回头就能看见那声音是由何人发出,可是他并不想回头,因为内心深处那股无法反抗的厌恶和腻烦感,随后他也就任凭着那人又干巴巴的唤了自己很多声,才将视线从河石上移开。
“何事。”
“您终于肯回话了。”站在石桥下的是名背着长剑的白色绒袍男子,浅蓝长玉冠将长发规整的梳在脑后“掌门和少门主一直在玉前座等候您。”
“等我作甚。”他一挥衣袍翻坐到了石桥上翘起腿,好整以暇的看向过来传话的男子“这凌山内还有人是愿意等我的?”
来传话的凌山弟子只是微微弯腰将双手合放在前,毕恭毕敬:“掌门和少门主在玉前座等候您。”
眼前的景色忽然全部消失了,他只感觉传话弟子的规劝言语不停不停的在他耳边打转,好似是要刻在他脑子里,这感觉让他很难受就像是被人丢到了灌满温酒的坛子中用木塞塞紧了。
出不了气,只有耳边闷闷的水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逐渐那震耳yu聋的心跳声中出现了杂音,好似是哪位女子在哭泣,应是极其伤心不然说话的语气也不会如此颤抖。
“问儿是顽劣,但那、但那事情定不是问儿做的啊,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是问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