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两招呀?恰好我也很想看看凌山派的剑法。”
“我不记得,凌山的剑法。”阿寒挠挠头让自己看起来很懊恼“而且我肯定,肯定打不过你的。”
“那倒未必。”初玲坐到阿寒身边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臂“刚刚我余光瞧见你呆捧着碗盯着我们这边像是在想什么,还以为你也想过来打。”
“我、我没有在瞧你呢……”
“你有,我看见了。”
“我没有……”
“我记得之前你还说我好看,然后想摸我的脸。”
“……”
如若说刚刚阿寒是在装样子,那现在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疯子内心的情绪没有一刻是由他好好把控着的:“玲玲,是好看……我没有说谎的。”
“当、当然,我知道不能随便摸你的脸,对不起,之前我做的事情实在是太逾越了。”
初玲这下觉得好笑了:“逾越?你已经开始用逾越这种词语了?”
“那,那我该怎么说?”阿寒很庆幸自己现在只有一只耳朵是完好的,他只需要稍微偏偏头就能让初玲看不见自己因为害羞而发烫变红的耳朵尖“我不是笨蛋了……”
“是是,你已经不是笨蛋了。”初玲忍不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