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阿寒看着眼前吊着蜘蛛网的木梁,感觉头还有些不舒服:“唔……”
“醒了?”
这声音让阿寒瞬间清醒了,他偏头看着站在床边上正盯着他的初玲:“玲……玲玲!”
初玲神色复杂的看向阿寒,之前她在师父的病房中和同门商量今后该如何行动,以及处置江问寒的时候,那负责照顾阿寒的小沙弥就冲进了房间里面大喊‘三师姐!寒公子他好像头痛到要死了!’。
然后待他们匆匆赶到的时候就看见阿寒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现在阿寒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介于阿寒的身份,其他同门都认为他不应该再和寺内的其他僧侣一同歇在通铺,所以他们便将晕倒的阿寒搬到了寺院最角落一间空置的旧房间。
“玲玲,怎么不说话……?”见初玲只是黑着脸一个劲盯着他看,阿寒便开始心慌“我,我是不是,不该晕倒?对不起,可是脑袋真的,好痛。”
“……”初玲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抬手僵硬的拍拍阿寒的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初玲这个举动让阿寒眼睛一亮,他忍不住牵住了初玲垂在他床沿边缘的手:“玲玲……脑袋,脑袋痛。”
“啊?”初玲看阿寒朝他伸手,下意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