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还活着并且掌握了大势,而你孤立无援,安守阁,仙缕教,凌山派和金垣门的人都在抓捕你。”初玲回避了阿寒的视线,握在身侧的拳头有些颤抖“你难道不需要一个帮手?而且我自认为我的武功能够帮上忙,只要你治好师父,我就马上脱离金垣门,在这之后无论我帮你做什么都和金垣门无关了。”
以前从没有这样想过,阿寒是觉得只要看着初玲就会觉得安心,可现在看着她只会觉得可怜,这女孩说是愚蠢,又不尽是这样,阿寒他觉得初玲会像现在这样多数是因为金无圆和那叫白降的人从小到大都将她当做善人养育。
而往往善人这种东西,会受到的拘束远多于恶人,正是这些拘束让初玲显得那么愚钝和黯淡,不过这样也好,看着自相矛盾的初玲他实际上有些病态的兴奋,她现在还没办法抛下他,因为他还有用。
“你怎么肯定我会给你真的解yào呢?或者我根本就不知道解yào,只是在骗你?”单是控制人的蛊du江问寒是略微知道解法的,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这样反问初玲。
初玲紧抿着嘴唇,没有回答。
江问寒就是想看她这幅模样,他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就说吧,我们现在大概也不是之前的那傻兮兮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