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玲继续留在他身边,所以才会将这事情允诺下来。
可能是‘阿寒’给他留下来的感觉还存在,甚至那份亲昵的感觉都要主导他对初玲的判断了。
而此时初玲刚好瞧见个空隙,她挥手示意江问寒待在原地不要动,而自己闪身靠去了树丛前端的房屋墙根处,在确认屋内只剩一人在照看金无圆后她伸手推了推窗户,但不巧的是窗户从里面被锁住了,她只能后退几步,然后助跑一跃而起抓住了屋外的飞檐,随后翻身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屋顶。
江问寒大约在树丛里等待不过三口茶的时间,就看见朝向他的窗户从里面被推开了一个缝隙,初玲正探出头挥手示意他进去。
翻过窗户进到屋内的江问寒就看见原本在照顾金无圆的和尚靠坐在旁边,晕死了过去,屋顶上几片乌瓦被移开了一个小豁口,估计初玲就是从那里用石子将和尚击晕,然后再悄悄落进屋里打开了被反锁的窗户。
“时间不多,过一会儿有人进来检查。”初玲急急忙忙的拉着江问寒走到了金无圆的床边,明明也没过多久但她师父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脸色乌青不说,脖子上被银针堵住的xué位已经肿胀发紫了。
江问寒自然也不耽误,他示意初玲将自己手腕上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