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希望你尽快的变成尸体,而且还不惜控制我师父来让你不加怀疑的喝下摧毁智力的□□,那么就应该是说明他们不希望你再记起些什么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蛊du的解法或者配方以及他们仙缕教心法的要害。”
“恩,我也是这样想的。”江问寒用手挠了挠脸上的纱布,这样裹着的确是不舒服,也得亏自己还是阿寒的时候能忍下来就为了听初玲的话“不过说实话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和仙缕教的人有过什么jiāo流,具体是想不起来了,能想起来我就帮你把金无圆的du给解了。”
初玲看了眼江问寒:“你会那么好心?”
“是啊,不过代价还是你必须和我走,因为我很喜欢你。”江问寒笑嘻嘻的凑近初玲“所以我现在也很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记得呢!”
男人的语气和神态都是认真的,那股莫名的让初玲本能后退几步远离了江问寒。
她开始越来越想念阿寒了,即便面前这个人就是阿寒:“不用很久他们肯定就会发现你离开了金山寺,随后会来追查你的下落,我现在的想法是一边朝凌山走,一边对付追来的仙缕教,最好能和白降在半路汇合,他会理解我现在做的这些事情的。”
“我怎么觉得他不会呢。”江问